再生缘简介:故事叙述元朝时期,在江南水乡小镇-翠竹镇上有一户孟姓人
家,主人孟士元乃前朝宫中御医,自蒙古人入主中原建国后即隐居于此,膝下有
一子一女。
  长子孟子儒,虽不是不学无术之人,但天资迟钝,平庸无为,幸则孟士元向
来勤俭,持家有方,家道也颇为殷实,而其作为前朝旧臣亦不愿子女为蛮荑效命
,所以并不为此介怀,乐得落个心态平和。反倒是其小女儿丽君常使他头痛不已。
  孟丽君虽为女子,然自小就聪颖无比,过目不忘。三岁便能将《三字经》倒
背如流,现今二九芳华却已博览四书五经诸子百家,经纶满腹,琴棋书画更是样
样皆精,惟独不善女红,常常身着男装化名魏子尹与其兄表兄弟相称在学塾中厮
混,为此孟士元没少操心。
  一日,孟丽君依然男儿装扮因缘巧合结识了乔装到江南游玩的皇太子铁穆耳
和与孟士元有世交的前朝皇甫将军之子皇甫
  少华,言语投机之下三人与另一异邦男子马可波罗一起结拜为异姓兄弟。
  不久翠竹镇恶少刘奎壁途经寺庙,错将来庙中为孟家烧香以感念孟家对其父
母恩情有加的苏映雪以为是孟丽君,顿被其绝色姿容倾倒,遂不惜与已订婚约的
皇甫少华比武夺亲,施尽阴谋诡计却依然失败,便又生毒计,与官府勾结诬陷孟
士元,使其锒铛入狱。
  孟丽君为救其父远行上京,途中先后与铁穆耳、皇甫少华发生两段情缘,又
几经波折,考取状元,救得父亲后在皇太后额蔑格的帮助下巧妙摆脱已贵为天子
的铁穆耳痴缠,偕同家人归隐翠竹镇,自此与皇甫少华琴瑟和谐,出双入对。
  后传的故事就从孟丽君回到翠竹镇开始……
  江南素有水乡之称,到处是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风景秀丽。其中更以前朝
南都杭州闻名天下。翠竹镇正倚靠南都之旁,却无杭州浮华景象,景色怡人,民
风淳朴,是个隐居的好地方。
  时下已是暮春三月,春回大地,到处是一片碧绿葱翠,生机盎然。就在翠竹
镇郊十里的陶然亭中传出一串宛如黄莺般清脆的竹笛声,紧跟着一声空谷低吟,
琴音幽幽相随,与清亮笛声交织,杳杳然然,回荡在亭畔粼粼碧波之中,一时间
山水与那琴笛水乳相融,全然一派不食人间烟火的怡然景象。
  吹笛的是一位二十模样少年郎,黝黑的脸庞上有着英挺的样貌,尤其是他那
双明亮诚挚的眼睛中透着一股少年英气和一弯柔情,那柔情的目光正对的是他身
畔正襟盘坐抚琴的一清丽女子。
  但见这一女子面容娇好绝伦,肌肤赛雪,无华如水的明眸正凝视着那荡漾的
清澈湖水。瑶鼻下不着胭脂的一点粉唇天然成就,此刻已是笑意盈然,尤似弯月,
在柔嫩的娇颜两颊旁显现出两个可爱的酒窝。一双柔夷不停地拨、挑、勾、引,
以写意的技法将一曲《高山流水》演绎得淋漓尽致。
  抚琴的不是别人,正是不让须眉的奇女子孟丽君,自大都脱身后便已恢复女
儿家打扮,终日里与未婚夫婿皇甫少华沉浸在山水之间,以抚琴吹笛为乐,昔日
的种种烦恼劫难早已抛诸脑后,一心只愿能与如意郎君皇甫少华如此这般逍遥地
厮守终生。
  泠泠声戛然而止,笛音也随之悠然收住,唯有那葱绿见底的湖水兀自荡漾不
休,似仍回味于琴笛乐曲声中。
  皇甫少华双手相搀,将孟丽君从石桌旁轻轻扶起,执着佳人纤纤素手道:
「此生能与丽君共谐连理,夫复还有何求!」
  言罢两人四目相对,孟丽君不禁嫣然一笑,如花解语,一时只令得皇甫少华
神驰心醉,忘却言语。
  孟丽君见他如此呆状地看着自己,不觉一阵阵脸热心跳,忙不迭地用娇嗔的
眼神来掩盖羞涩道:「真是个痴人!」
  这「痴人」二字出口,孟丽君不由回想起初始因不甘于父母之命将终身托付
旁人而离家远行,历经磨难艰辛,到最后未曾想还是落入眼前这夫婿「魔掌」,
当真是天意弄人,缘分难逃。
  孟丽君想及前事,一双妙目不禁向皇甫少华望去,偏巧这少年郎痴痴的目光
也正朝她投来,就在又一次的四目相对之间,两人都已明白原来对方与自己想的
是同一件事情,心头都是一震。
  此时亭外斜阳西照,天际落霞殷红一片,柔风荡漾湖面,吹起波纹阵阵。亭
内两人虽无言相对,却早已将彼此的款款心曲通了百世千回。
  直过了盏茶片刻,皇甫少华方才又颇为自豪地道:「丽君你事事均胜过男子,
却又不失女儿家的娇羞百态,妩媚千姿,世间再难找寻另一个如你这般完美的女
子,真是我几世也难修的福气。」
  孟丽君听他言语本想取笑他是否还想另寻佳人,但见皇甫少华神态诚挚,实
是发自肺腑,心中一甜,将身子一倾,倚靠在了他胸前,微垂秀目,再不作声。
  皇甫少华伸虎臂轻轻环抱着身前玉人,内心好不快活,偏又不知该如何表达
这种感觉,闷了半天才道:「还有三日就能娶丽君你进门,我实在是很开心,只
是这三日最令人难熬,真想今天便是你我的大喜之日,那该多好。」
  孟丽君一想到洞房之夜、红烛高挑,灵秀的眼睛也变得朦胧起来,俏脸晕红
一片。
  几乎同时两人都陷入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中,久久不能自拔。
  落日悄然西坠,玉兔东升,暮色已深。皇甫少华柔声道:「丽君我们该回去
了,已经出来很久,别让世伯和伯母担心。」言罢右手握住佳人纤臂,一起朝已
经高悬灯笼的镇上走去。
  孟丽君任由心上人摆布,内心尤在细细地感受他的体贴与关爱,幸福的神色
早已化作有着两个深深小酒窝的笑容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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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一对璧人渐行渐远的时候,突然从亭子左侧的竹林中有一个略显瘦长
的黑影慢慢踱了出来,此人年纪尚轻,相貌堂堂,仪表非凡,而且举止神态无不
露出王者之风,只是他那一双眼睛却充斥着嫉妒的火焰,在黑夜中显得格外阴气
逼人。
  他的内心几乎快要给自己的欲念和嫉恨融化了。虽然他曾经想象过这个假男
人四弟换上女装变回真女人后娇俏可爱的模样,但当他今天第一次看到恢复女儿
身的孟丽君后却还是被她绝世的姿色所震惊,自此他的目光再也没有离开过她。
  他贪婪地注视着孟丽君一袭淡紫色绣花罗衫下包裹的玲珑有致的身体
  和她几件衣衫也遮掩不住的鼓胀胸部,回想起昔日有她巧笑倩兮相伴左右的
光景,他的下身立时坚挺无比,一股莫名的欲火在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当看到孟丽君犹如仙子般开始抚琴的样子,又听到那呓语低回的琴音,他的
心都快碎了。那一次她与他的成双出游以及亭中她借雷琴抚曲一首这些事情仿佛
还在昨日历历在目。
  那时从她的眼神中他已经完全感受到她对他深切的爱恋,为此他焦急迫切地
等待,只等她告诉自己她是女人这个秘密,他会立刻不顾一切的占有她,让她永
远只属于自己。然而天意弄人,自从因为祖父病重回返大都后,他和她再相见时
她已然心属三弟皇甫少华,加上自己皇帝的身份,君臣有别,竟成陌路。
  可是更令他难受几近到疯狂的却是因为直到最近他才知道就在他没有
  赴约被迫赶回大都的那一次,他的四弟孟丽君恢复女儿家打扮等在凉亭就是
想要告诉自己她的秘密,没料到阴错阳差让皇甫少华看见,此后才又让她知道吹
笛人原来不是自己。只差这一步之遥,他几乎就能触摸到她的一切,包括她可爱
的笑容还有那充满活力柔软诱人的身体,到如今却是相隔天涯万里。
  为此他甚至有些痛恨自己的祖父为什么会在那么关键的时候病重,哪怕是晚
几个时辰孟丽君就能完全属于他,而一切都会改变。如今的他却只能躲在竹林里
挺着粗大坚硬的肉棒窥视她与皇甫少华琴笛合鸣,儿女缠绵,此刻他嫉妒的眼神
足以把孟丽君身边他的三弟皇甫少华燃烧成灰烬,望着两人亲密地牵手离去的背
影,他把牙根都咬得咯吱吱直响,暗自心道:「好一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丽君你是属于我的,我决不允许你被别人夺走!老天在上,我铁穆耳对天发誓,
我一定要得到你——孟丽君!」
  一轮满月高挂天际,清冷的月光下铁穆耳高瘦的影子愈发拖得阴郁而又细长。
他充满愤恨的脸色上已经再也找寻不到平日温文尔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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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城内前朝的皇宫如今已成元朝的行宫别苑,但依然还是保持着昔时金碧
辉煌的皇家气派,小至地上每一块玉砖都透出无比的奢华富贵。
  一位身着金线丝绣锦衣华服,高绾双髻的年轻少妇端坐在行宫偏殿龙书案旁
独自垂泪,她那雅致秀丽的娇颜上一脸花容惨淡,所有富丽堂皇的这一切丝毫都
没能打动她受伤的心。她已经在这里流泪多时了,而这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落泪。
她那一双哭红的美眸连日来几乎已经把一生的眼泪都快流尽。
  她叫阔真,当今天子的夫人,天下人的皇后,拥有最尊贵的地位和最好的享
受。可是此时此刻所有的一切她都不想要,只要能够换回她肚子里的生命,眼前
的这一切她都愿意放弃。
  她还是没能保住腹中孩儿的性命。那次悬梁她自己虽然活了过来,可没过几
天在她体内的小生命仍然是失去了,而且丢失得非常意外,以至于她身体的疼痛
还没消失就看见了太医手中那鲜血淋淋的人形块肉。
  好在她还有最心爱的人,她的丈夫,皇帝铁穆耳,以后还有很多的机会,她
一定可以为他生一个太子。所以当他提出陪她一起下江南替她散散心时,阔真答
应了,她也不想让日理万机的皇上再为她担忧。
  令阔真慰籍的是来杭州这几日铁穆耳非常体贴地与她把臂同游西湖,有这样
的丈夫还有美丽的湖光山色,她的心情确实舒怀很多。唯一使她还有些怨怼的是
连日来都没能得到皇上的恩宠,而她又是那么期待早日能够再次怀上他的骨肉。
  「万岁!您回来了,我这就告诉娘娘去。」
  伶俐的侍女比儿在门外的声音打断了阔真缅怀早逝孩儿的思绪,她没来得及
擦干眼泪,就见皇帝匆匆走了进来。
  铁穆耳一摆手免去阔真的行礼,回身传旨任何人今天一概都不再接见。
  比儿领旨躬身退出殿门,整个殿堂只剩下他与皇后。
  阔真与铁穆耳自小青梅竹马直到做了夫妻,从未见过他象此时这样复杂的眼
神和表情,充满着嫉妒、愤恨,还有欲念,她不由地呼唤了一声道:「皇上!」
  铁穆耳一言不发,一把搂住她就开始脱她锦服,阔真尽管盼望他的恩宠却还
是没料到会这样在偏殿行事,显得有些羞怯,红着脸道:「皇上,不如我们回寝
宫让妾身服侍您吧。」
  铁穆耳并不答言,喘着粗气剥去了阔真的外裳,露出颈下一片白皙的肌肤和
柔细腰肢上未及小腹的粉红色肚兜,那窄小的肚兜未能遮掩住皇后丰满的身段,
饱满的乳房将肚兜高高撑起,自半胸延伸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引人遐思,铁穆耳
不禁瞪大了满是血丝的眼睛贪婪地注视着阔真半裸的躯体,连扯带撕一下子拽掉
了皇后的肚兜,顿时阔真高挺丰满的乳房如同两只倒扣的玉钟迎风弹跳出来。
  铁穆耳虽然已经宠幸过阔真很多次,却仍然被皇后充满诱惑年轻富有弹性的
身体所吸引,挺直的肉棒搁着衣服蠢蠢欲动。而他心中的欲火和怒火此刻更是奔
腾不休。
  铁穆耳侧身从背后抱起皇后,一边走到案旁龙椅上坐下,一边两只大手忙碌
地轻轻撮弄着阔真胸前娇艳欲滴的乳尖,逗弄得两粒粉嫩的乳头逐渐涨大成两颗
泛红的紫葡萄。
  阔真的情欲逐渐被皇帝挑起,满脸春色,媚眼如丝,鼻息缓急不定,一双玉
臂攸地缠上铁穆耳的肩头,娇躯不时地扭动。随着铁穆耳那柔软灵巧的的舌头悄
悄攻上她敏感充涨的乳房,犹如虫螫蚁咬般舔吮着那两粒翘立的乳尖,动情的皇
后似再也支撑不住颤抖的娇躯,「啊」地娇呼了一声,顿时艳红火热的一张娇容
微搭到皇帝的肩上,整个身子酥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铁穆耳见状立即乘势追击,右手与灵舌并用,肆虐地在阔真粉嫩的酥胸上侵
略不休,左手却偷闲地伸入她紧贴自己但因情动而不停摆动的一对粉腿缝隙处,
食指与中指轻轻撂弄着这位尊贵皇后已被淫液濡湿的毛丛,立时附在他颈侧处的
那颗臻首传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一声声不绝于耳,瞬间身边女人的欲焰已被高
高挑起,再难抑制。
  此刻铁穆耳两根手指甫触到阔真尚自夹紧的玉腿深处小穴口,她的娇躯忽然
开始抖动不已,他刚抵到穴口的手指清晰地感觉到皇后股间小穴旁那两瓣嫩肉一
阵收缩,铁穆耳忙抽出手指,伴随在一声翠啼过后,一股温热猛地从穴内激射而
出,只见一线水迹破空,须臾之间,两指连同掌心已满是清洌汁液。
  阔真这时早已红霞满颊,闭紧双眸,身下的小穴却仍迎风含露,似不甘那未
尽的潮意,唇瓣娇娇垂滴不肯闭合。
  她贵为皇后,平日里已倍受恩宠,可面对夫妻情事依然面嫩的很。此番,虽
有些时日未被临幸,期盼良久,但没料会情动到这般光景,才被铁穆耳稍稍撩拨
几下,还未承欢便已如此不堪,怎奈身体被冤家紧紧缚住,作不得力,让母仪天
下为己任的皇后娘娘只能羞臊地低下粉颈,侧转娇靥不敢与之相对。
  铁穆耳见状,面露得色,忙不迭地脱去下身衣物,提起她娇软的身躯,用力
分开皇后的双腿,重重落下,那硬翘翘的肉棒瞬间窜入水月洞天,盎然的龟头破
开层层叠嶂,直接顶进花心深蕊……
  只这一记,还没等铁穆耳继续抽提,就把个端庄的皇后弄得身子一阵抖颤,
眼眉间仿若瞬间丢了魂魄,几近晕厥,连那声娇啼都戛然而止,娇躯一软,斜斜
地依靠在了他的身上。
  这时分,他已顾不得怜爱为何物,双臂不停歇地使力扶住阔真上下摆弄,让
肉棒不断在起伏中穿行,周遭一处处的颗粒状肉丘蠕动着汹涌而来,紧紧包围住
坚硬的棒身,无序地吞吐揉弄,把个龟头刺激的愈加通红发紫,裹夹起雷霆之风
地插入怀中佳人玉体深处……
  瞬时节,直把久旷难耐的皇后弄得丢了三魂,失了六魄,娇滴滴的身子似花
般随着汹涌的狂潮不住抖颤酥软,未及百次,下体早已汪洋湿泽。只是皇帝双臂
如铁地紧箍着她,一边继续用硕大的棒头不断进出摩擦在她嫩蕊花苞上,那绵绵
不绝的快感泛滥在她的遍体周身,令她无力抗拒,除了竭力地呻吟一次大过一次,
矜持不住的娇啼出了声:「……啊……万岁……不要……我受不了……太深了
……」
  「啊……啊啊……啊……爷……阔真只属于……你……噢!……受不了…
…啊……哦……放过真儿吧……哦……顶到了……啊啊啊啊……饶了妾身吧…
…啊啊……又来了……啊……皇上……呀……放下我……嗯……嗯……」
  灼热的春水伴随着硕大的棒身的抽提,一股一股地喷薄而出,眼见平日里端
庄的皇后被肏得淫水四泄,更激起铁穆耳如狼般狂野的兽性,挺直身体,将阔真
娇娃靠置在龙椅之上,肉棒挟着风火雷电,呼啸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再深入…
  「啊啊啊……啊……啊……万岁……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
…啊啊…哎…啊啊…」
  在男人雄壮的进攻的肉棒蛮横冲撞片刻,春情四溢的阔真再难耐体内那股快
乐的洪流,呻吟声伴随迸发而出的淫汁,不断飘荡在这南朝的行宫里。
  「……啊啊……嗯……妾身……不行了……啊……又……来了……啊……皇
上……嗯……泄了……泄了……啊——……又泄了……」
  身下女人尖叫着,抖动着,阴壁被婴儿拳头大小般的龟头死死撑开,还没等
收缩回去,就被迫于粗壮的肉棒持续深入而又扩张,不得已,肉壁上的小颗粒只
能紧紧压迫在棒体周遭,「嗞——」的一下尽根插入,「叽——」
  的一下抽出只余棒头,来回的声响千回百转,淫声燕语不绝!
  这时分,铁穆耳近乎忘记胯下娇娃是从小爱慕他关怀他的伴侣,全然不顾贵
为一国之母身份地在这偌大的行宫内肆意被蹂躏着,呻吟着,他的耳中仿若仍有
一缕琴音袭来,佳人袅袅而至眼前,嫣然一笑间,百媚丛生。
  他用尽力气一扑,如花妙人竟已入怀,轻柔身姿倚靠其身,爱怜之意倍生,
方欲极尽温柔之能事,未料,佳人俏脸顿时生寒,目光冷然如冰:「我乃皇甫少
华之妻!再生之缘,受天之命,竖子敢耳!」
  铁穆耳眼瞳为之一缩,转念神色阴森下来:「受天之命又如何!我乃天子,
天命由我不由你!」
  终于,这个一直温雅的男人撤去了伪饰,一把就撕扯下佳人的衣装,那一具
绝伦玉体呈现,两点樱红映在一抹雪白山峰之间,迎风翘立,瞬时令众花亦然失
语。
  顾不得妙人那不屑的冰冷直视,铁穆耳兽情勃发,猛运起之前异人所授法决,
下体已经粗大的肉棒抖颤着朝外膨胀扩张,顷刻间增大一倍有余,猛地一记直插
……
  「……啊……好深……插穿了……」
  玉人目光虽冷,却仍吃不消这一下突然的深肏,樱唇轻启,娇吟便抑制不住
地渗了出来:「……嗯…插到花心啦……啊……嗯……插……死了……哦……嗯
…………忍不住………啊……泄……啊……我泄了……啊……嗯…………啊……
受不……了……嗯……嗯……受不了……嗯……万岁……轻一点……哥……嗯…
…太深了……啊啊……嗯……顶到……花心了……啊啊……」
  铁穆耳此时只觉得血气沸腾,棒体犹如金刚玉杵,使劲穿捣在佳人娇滴滴的
身子间,「……丽君!你是我的!属于我的!天命在我!我即天命!」
  这个大元朝当今的万岁之尊,犹如疯魔般,将许久郁闷在心中的那道渴望化
作最深切的欲望,印刻在高高挺起坚硬赛铁的肉棒每一处,用力肏在这日思夜想
的娇小身躯中,只是肉棒过于粗大,即使已抽提数百记,在嫩穴中仍艰涩难进,
九寸的长度尚余过半便已深及花心,哪怕稍稍一些抽离,硕大的龟头便会与被撑
开至极致的四周肉壁发生最直接的作用,饱胀感与来自末梢的酥麻,汇成一道道
热流,激得娇娃清冷的绝世容颜凭添了无数艳色,小嘴张合不定,止不住的呻吟
外泄:「……嗯……哦……嗯……太深……太深了……啊啊……嗯……嗯……
  受不了……喔……喔……喔……喔……啊……啊……啊哟……啊啊啊……哦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啦……啊啊……
泄了……泄了……嗯……插穿啦!……啊啊……」
  「啊————」
  紧随着一声高亢的娇呼,肉棒在嫩穴内「啵」的一记深插,似乎穿破了另一
个未知所在,竟将剩余的棒体全部吞没,冷艳的丽人瞬时没了气息,唯有双手兀
自紧紧箍住男人的身躯,指尖深刻入肉,刺痛感与下身那令人窒息的收缩感合为
一体,膨胀,再膨胀,充斥到铁穆耳周身,转而稀释梳理他那狂躁紊乱的内心。
  这一刻,他仍然是那个条理清晰气宇轩昂的大元朝皇帝,只是精赤健壮的身
躯及下身未曾尽兴而粗大地近乎夸张的肉具,显出不协调地诡异。
  「宣比儿进殿。」
  在尖声的太监传唤过后,吱呀——的一声,娇小的身影闪进了门。
  甫一进殿,未待行礼,铁穆耳已赤条条站立于前。
  「将其舔舐干净!」
  眼前狰狞毕露的硕大凶物,高高挺翘,棒身上湿泞一片,着实让平日里玲珑
剔透的皇后侍女,未脱少女情怀的新嫁娘子又惊又羞,一时扭转俏脸不敢直视。
  「朕乃天子!你敢不从!」
  当今皇帝严厉的措词,将个乖巧的比儿委屈得眼眶一阵发红,却正看见瘫软
在龙椅上晕厥的阔真皇后,那大张的双腿间一片狼藉,显是方才的欢爱何等激烈,
让俏侍女不禁惊呼出来!
  铁穆耳作为一国之君,哪有耐心对一侍女再三礼让,挺直肉棒,猛的就将龟
头塞入比儿小翘微张的红唇之间……
  映照在行宫烛光中的身形挺拔修长,只是光暗浮动间格外阴郁,那跪坐前面
的小美人儿的影子此时与一根粗长的黑影连在一起,娇小的脑袋正生涩艰难地在
一头吞吐着……
  「琴瑟和鸣吗?哼!我倒要看看,三日之后,是谁的洞房花烛!孟丽君!」
  铁穆耳只觉精气一阵阵上扬,思绪却已飞至天外,到那烛火摇映之时,正是
锣鼓欢天,四方来贺……全然不觉身下的小小侍女被一道道热流激射得满口满脸,
近乎止于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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